一天一苹果,饿灵开除我

黄衣王座下走狗一只。
三流屑画师,二流狂信徒,一流状况外,顶流云玩家

【黑魂3|双王子】语擦人梗向短打

※XP骰子三连输自戏

※点梗为自我伤害、舔手指和刮胡子

※微暗黑血腥预警(或许)

※双王子CP向(大概)


#自我伤害与舔手指梗#

#七百字一发完#

“……他觉得他是谁呢?吾兄。”垂挂在风帽上的金饰和宝石在书库穹顶的微风下轻轻敲响,遮掩了一双浸满了阴郁和病气的眼。

【只是安静跪坐着任那骨节突出的苍白手爪在自己的帮助下卸掉胸前的熏黑黄铜甲片,抚上灰暗泛着死气而布满大大小小数十道伤疤的胸口,轻柔而尖锐的划过刚才不知天高地厚闯入自己二人坟墓的探王者造成的巨大剑伤——因为很明显,这并不是一个问句。】

“习不得教训的、无火的余灰、调度薪火之人(Dogged contender, Unkindled one, Purloiner of Cinders)。”狠狠的翻手用如同龙爪般可怖的锋利指尖搅进那道伤口——“但只有在这种时候,我才能伤到你啊,吾兄。”用尽所有力气去收拢手指,却连再割断一条尚能喷溅温热液体的血管都做不到,只是在伤口中带出了几个粘稠发黑的血泡。

【无需勉强自己……张口无声诉说着只有这对孪生兄弟间才能懂的缄默之语。轻轻的把即使只是抓握都耗尽力量的枯瘦畸形的手连带被挑战者剑锋搅碎的内脏碎片从自己伤口里一起抽出来,捞起围腰前摆却觉得不妥,干脆很直白的将那沾满自己或许还可算是血液液体的手指含进了嘴里细细的舔舐。】

【……这是我、洛斯里克的不屈之剑(Unyielding sword of Lothric's Prince),属于你而应当做的。】

“………………。”常年徒手施法而被魔力侵蚀得无比坚韧而敏感的手,在被自己半身可以算是全身上下唯一柔软的地方如此温热细腻的触碰,还未活尸化的神经几乎是炸裂着让手指痉挛,连带身体也细细的颤抖起来。

“我明白的……我明白的。”

“我们的灵魂早已被诅咒结合得难以分离。”

【但这如此一来反而是我们的慰藉。】


#刮胡子梗#

#九百字一发完#

“你从哪里来的这东西……”长叹一声有些头疼的接过自己瘦小胞弟像献宝一样抬头递给自己的小小“惊喜”。

“是从父王的侍从身上掉出来的。”抱膝蜷缩在床头,被过大风帽挡住的小脸只露出一双因为瘦削脸颊而显得格外大的闪亮眼睛,眨巴眨巴盯着比自己大了不止一圈的兄长。

翻看两下那个嵌着几颗华丽宝石的木柄,很熟练的找到机关弹开刀片,对着冬日下午温和的阳光检查薄而锋利的刀锋。“一把剃刀……应该是父王常常用来修理胡须的那把。很锋利,可能会伤到你……”

“不会的,吾…咳咳、”急急打断兄长的话以至于小小的呛了一下,“我不是小孩子了……就算我不能像你一样挥舞威风的大剑,这样的小刀片我还是能使得动——求你了,吾兄。”看他神情似有犹豫,干脆摇摇晃晃起身噗一下把自己埋进靠坐床头的兄长怀里。

“就这一次嘛——”

“…………好吧,仅此一次。”叹口气转手把刀锋对准自己将剃刀递给他,“怎么,难道是你想帮我剃胡子?”

“Bingo~猜对了。”笑嘻嘻的拿着这来之不易的玩具,在兄长下巴周围的胡渣比比划划,似乎是在找从哪下手,“我曾经见过侍卫长给自己剃胡子,所以我也会。”完美无缺的逻辑。

“你呀……还真是。”无奈笑着闭上眼睛任由弟弟在自己下巴上摸摸索索,而且很明智的忍下了他不小心刮破自己皮肤的那点刺痛……反正那比起平日里训练受的伤也不值一提。

……

“多好的太阳,就和那天下午一模一样,吾兄。”生理性的再次从不安的梦境中惊醒,蜷缩着让难得的明亮天气和兄长硌人的手甲安抚自己。

【肌肉僵硬的脸试图对弟弟露出一个安抚的笑容,但最终也只能是扯扯嘴角,反而让表情变得狰狞起来。】

艰难的喘气翻了个身,仰面看着兄长被头冠遮掩只露出的紧抿唇角和线条硬朗的下巴。“……我倒是忘了,这罗德兰哪里还有太阳。”意味不明的哼笑两声抬手轻轻捏上视线里的那块带着几条细细淡色伤疤的皮肤。

【无言沉默侧侧头,全然信任而温驯的露出脖颈让那得寸进尺的手能搭上自己的大动脉,用不亚于刀刃般锋利的指甲在上面慢慢刮擦。】

“好吧,我收回之前的话……那苟延残喘着的、将熄未熄的火,哪能比得上这洛斯里克的(Lothric's)一轮耀阳呢?”视线对上兄长那空洞到只剩下自己一个人的双眼,缓缓的笑了。


[我知道我很ooc而且私设超多别杀我(顶锅盖)]

[但欢迎长评分析和阅读理解(不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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